估计大家对多巴胺的【无题】已经产生免疫了。但是,今天还是无题,因为昨天发热了,脑子一片浆糊,想整理点文字也有心无力了。
今天主要和大家唠几件事情。
第一件事情:大家遇见这种事该怎么办?
前几天上班,有一个发热的中年女性,还有十几个号才能叫到她。她虽然没有提出要插队看病的要求,但一直坐在诊室里不愿出去。因为她坐在诊室里,外面被叫到号的病人觉得还有病人没有看完,迟迟不进来。
于是,多次让这个中年女性到外面去,或者坐在角落里,可人家就是不愿意,还说自己不碍事,别人又不是听不见叫号的声音。
最后,我只落得一个什么态度的怨言。
某一天,我背对着大门坐诊。连续叫了四次号,没有人答应。于是,又叫了下一个。当下一个病人坐下来的时候,身后就传来了“为什么不排队”的声音。
一个中年女性,说早叫到了自己的号,为什么要给别人先看。我说喊了四边没人答应,我也不能一直等着,还有其他人要看呢。
她说我不就站在这里吗。既然站在这里,为什么不坐下来,为什么喊了四次号,不答应一声,现在倒是中气十足了。
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,我最后也只能落一个“什么态度”的抱怨。
又是某一天,一个中年女性患者,拿着一份体检报告要我给解读。
我说你要么去挂个号,签到排队等,外面人很多。要么就等一会,等我忙完了再说。
她不愿意挂号,就站在身边。我说你往边上站一站,人家坐着轮椅不方便。她不愿意。我说你到门口去,没人了再进来,她不愿意。我说,你不要站在这里,别人看病都是隐私,不方便。
她说,什么隐私不隐私的,有什么隐私,不挂号就不给看了吗,说好的救死扶伤呢。
多巴胺心中想我忙忙碌碌一整天,很多人都给了好评,一天工作快要结束了,到你这里就给了一个没有医德,不顾救死扶伤的结论了。
最后,还是落了又一个“什么态度”的抱怨。
这些虽然不是什么大事,也很常见,但说实话发生了还是觉得很给自己添堵。
第二件事情:昨天发热了。
昨天下午三点钟,突然开始畏寒、心慌、发抖,以为是低血糖。
赵大胆让我测个血糖,看看是不是低血糖,被我拒绝了,因为血糖值无论是低还是高,我心理上都不能接受,毕竟认为自己还是那个可以连续投中多个三分球的少年。虽然嘴上拒绝,但还是抓紧时间吃了一份牛肉炒饭以补充能量。
后来上着班,才发现自己这是发热了,每一根毛孔都在流汗。夜里又开始肌肉酸痛,好在吃了一颗对乙酰氨基酚后一切又好转了。
可能是流感,也可能是支原体感染。究竟是谁,已经不重要了。就像我对病人说的那样,从来都是人去适应病毒,而不是病毒迁就人类!有人可能会觉得,多巴胺作为一个资深急诊医生怎么会如此没有健康常识,不听医嘱。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:医生也是人啊!
第三件事:哈马斯和以色列到底谁才是恐怖主义?
看了很多人的评论,有人觉得哈马斯是恐怖主义,也有人觉得以色列也不遑多让。
新闻有很多,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。
但是,想一想,哈马斯不是巴勒斯坦官方,只是一股“割据势力”,却是深耕在加沙这个最大露天监狱里的力量。它是不是恐怖主义,不应该由别人去判断,而是应该由加沙居民们自己去定义。
如果它不得人心,且善用暴力,造成平民伤亡,违反道德伦理,那就是恐怖主义。
如果它得到民众支持,真是为了加沙民众的福祉,为了争取独立自由,那就第三方就不便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去给人家下定义了。
也许在加沙人和哈马斯心中,温和的法塔赫就是投降派,他们有自己的主义,为了生存也好,为了土地也好,为了自由独立也好,面对恶劣的生产环境,面对以色列的步步蚕食,就是要殊死一搏了。
也许人家面对的现实或观念就是,再不战斗就要亡国灭种了!
只是在面积狭小人口密集的地方,肯定要牵连到平民百姓了,流血不可避免,死亡也在短时间内急剧增加。
这就是战争的代价。
如果你非要说,为什么不能通过和平谈判去解决这个问题,为什么非要动武?
那么,请问,为什么半个多世纪过去了,巴勒斯坦的土地越来越小,人民生活越来越差?加沙隔离墙越来越高?
当你还站在道德制高点点评江山的时候,被围在加沙里的人可能还在缺医少药、饿着肚子被圈禁着。
无数历史证明,每一个民族的独立,国家的强大,当下的幸福,都是需要先辈们和我们自己前赴后继去努力、奋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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